过气偶像長夜君

 唯心主义，魔幻主义，原著背景

分一二三四。

本章节为大结局，不建议在没看前文前提下阅读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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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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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9

 

 

方士谦守了王杰希一夜。

 

他掐头去尾地把王杰希神智不清的梦话说给了所有人听，其实就是直接把结论灌输给了战队的队员——王杰希很有可能被账号卡上了身。

 

就在同一个晚上，王杰希又发作了一次。

方士谦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见王杰希站在书桌前，正要挪开手机去翻那本该死的魔法书。方士谦三步并两步，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了魔法大典。

王杰希一脸错愕地盯着他，眼神迷离，然后说：冬虫？

 

方士谦犹豫了一秒，抄起手中的书就往他头上招呼了上去。王杰希躲闪不及，应声倒在了床上。

 

然后，一夜无事。

 

前天还能在晚饭饭点醒过来的王杰希，意料之内地，又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方士谦原来是在用他的电脑查线索的，自王杰希突然起尸之后就不敢离开他半步，改成搬了笔记本电脑坐在王杰希床上查。

王杰希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后一天的夜。

期间有队员过来看他，李亦辉建议方士谦休息一下，大家轮流照看队长，方士谦冷着脸拒绝了他，让所有人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醒过来的王杰希问了方士谦，后者告诉他已经晚上七点有余。方士谦问他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王杰希说不记得，好像做了个梦。方士谦告诉他：你被王不留行上了身。王杰希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头低着，过了一会儿才嘟囔了一句：哦。

 

过了好久，王杰希还是低着头，隔了半晌说：我走了以后微草就交给你了。

 

方士谦回头，盯着他，想抽他。却见王杰希好像靠着床板又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于是什么也没说，扶他下床，洗漱，带他去吃饭。

事实证明，王杰希甚至连走到食堂的力气都没有。算起来，他也两三天没吃任何东西了。

 

不过微草队员也是知道群策群力的。

王杰希毕竟是王杰希，即使瘫成床上一条虫，他还是微草的那条真龙。

八点多的时候，一帮人嚷嚷着跑食堂说晚饭没吃饱，食堂阿姨大喜过望，又烧了一大堆东西出来。梁方乘乱顺了口锅和勺子出来，李济又飞奔下楼，去最近的商场买了个电磁炉，李亦辉趁乱拿了两碗剩饭，又贡献出了自己鲜虾鱼板面里的蔬菜包……

百般周折，最后的情况就变成了一帮大老爷们儿，呆在王杰希的房间……帮他烧粥。

 

烧好的粥是拿鱼板面的纸碗盛的，略有些烫。王杰希捧在手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拿着勺子的手一个劲地抖。

王杰希一次又一次地拿起勺子，神情漠然，缓缓地手腕用力，然后发现勺子里的粥已经被抖掉了一半。他虚弱地像个日薄西山的老人，可淡漠的神情与专注的眼神却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失灵的机器人。

 

队员们一个个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无论王杰希的意识是否清醒，以前的王杰希定不会容许他在队员面前如此失态。当然大部分人即刻意识到的一件事就是，无论王杰希本人愿不愿意，他们都不忍面对这样的王杰希。

 

魔术师王杰希，赛场上翱翔天际，从未被超越的存在；微草的传奇，也是战队的栋梁，更是所有人心中神明一般的存在，整个微草的骄傲！从第三赛季空降微草，接任队长后带整个战队五年内斩获一个亚军，两个冠军，披荆斩棘——那个坚定的背影，可谓是相当熟悉。

 

而现在，这个身影摇摇欲坠了。

 

 

房间里，方士谦坐在王杰希手边，就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手抖，一遍又一遍地搅和着本就不稠的粥。

即使是在没开灯的房间里，王杰希的脸也是冷的，之所以会觉得冷是因为苍白。这份苍白数日前还被隐在宽大的帽檐下，斗篷的立领后，如今薄皮包着骨头，一下暴露在方士谦眼前，好像一转眼就把那个意气风发的王杰希的精气神给如数抽干净了。

 

“我就坐在你眼前。”

 

王杰希停下了漫无目的搅米粥的勺子，抬头看着坐在床头说话的人。方士谦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他盯着王杰希的眼睛，企图从中分辨出王杰希是否清醒，王杰希是不是王杰希。

但他得不出答案，也无法给任何揣测下定一个决心。

 

“开口叫我帮你，就有那么难？”

 

王杰希顿了几秒，看着他，然后张了嘴。

——张了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的嘴唇翕动了许久，却只吐了呼吸出来，兴许是觉得张着又迟迟不说话太过不合适，又渐渐如暗夜中的昙花一般合上了。

他似乎又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回了方士谦的话。

 

“我不知道你是谁了。”

“我记得你，但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不知道你叫方……士谦？……还是叫冬虫……”

 

王杰希的嘴唇，经由这些天的不吃不喝与百般催折，已经干裂许久了。方士谦替他舔了舔，尝到了血和薄荷味牙膏的味道。

他早想堵上王杰希这张破嘴了，就跟他想做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一样。

王杰希没有抵抗，或许是过度震惊，或许是无力抵抗。方士谦的手扣着王杰希的头，两个人中间隔着一碗粥，这种近乎强迫的动作在王杰希本来就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出人意料地在那一刻没有给予他任何负罪感。

他的嘴唇很软，也很冰，与他往常的坚毅和热血大相径庭，就像冬日雪地中遥远的一把火，你吮吸到了温暖的味道，却又不得不看着他在茫茫飞雪中渐渐式微的样子。

 

“我叫方士谦。你必须记住。最仇视你，最讨厌你，也最喜欢你的人是我——方士谦。”

 

乘人之危，约莫也不过如是。

 

王杰希的眼睛瞪得比平常还要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色看上去却似乎比前些日子还要清醒几分。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好久。

方士谦看着王杰希的眼神渐渐垂下，看着他逐渐恢复平静。然后王杰希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方士谦。”

 

那一刻，方士谦知道，至少在那一刻，能用那个语气叫他名字的人，只有那个王杰希。

负罪感这个时候才突如其来，与对王杰希神志清醒的喜悦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本应逃避却又寸步难移的愧怍。

 

“收起你的那副嘴脸。”

即使依旧憔悴，王杰希的眼神扫过方士谦的脸，还是如最快的刃一般划过他的脖子。

 

下一秒——准确地说也不是一秒——方士谦本来是有机会逃的，但他就看着王杰希这么凑近，适才尝过的血腥气混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又被王杰希亲自送回了他嘴里。

仇视他、讨厌他、喜欢他——那大概现在就是王杰希的报复吧。

 

“方士谦，别让我觉得你在为我伤心，那不适合你。”

 

 

 

DAY 20

 

 

王杰希那晚的清醒，终究只是个个例。

 

方士谦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因为他并不能跟别人解释清楚王杰希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突然清醒的。

他喂王杰希把粥吃完，去丢了个垃圾洗了个勺子，回来王杰希就已经靠着床头，再次陷入了沉睡。

 

方士谦难受得好像小女孩看到自己最心爱的洋娃娃被埋到了地里。

 

 

第二天早上，王杰希又醒了。又或者说，这个点儿能醒，那醒的定不是王杰希。

 

王杰希醒的时候，方士谦躺在他旁边，靠在床头，腿上摊着那本魔法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本书每日都在更新，褚红的墨迹如气泡一般浮现在纸面上，愈来愈深，终成血色凝聚在字里行间，如今只剩几页空白。方士谦看不懂字，但他看得懂图。他看不懂稀奇古怪的魔法阵，但他看得出哪几页写的是熔岩烧瓶，哪几页写的是寒冰之雨……

 

方士谦没过多久就醒了，王杰希正站在他床边，翻着书，没看他一眼。

 

“终于……出来了这几页。”

 

他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方士谦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王杰希。但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也无法做些什么，没有天时也无地利，把王杰希拍晕这件事不能再干第二次。

 

王不留行操控着王杰希的手，抚过书页，似乎也不是在读。半晌，抬起了脖子，闭着眼，长长地出了口气。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王杰希。”

 

 “放过他？谁来放过我，谁来放过魔道。”

 

方士谦冷冷地看着他，王杰希却仍旧抬着头，闭着眼，说完才低下头看他。

 

“王杰希比你发现得早，有趣的是你竟然毫无察觉。”

 

他“啪”地合上了书，如同王杰希看战队队员训练那样看了方士谦一眼。

 

“认识吗，眼熟吗？”

 

他拿着那本魔法大典晃了晃。方士谦盯着那本书看着数秒，古朴的黄铜包着皮质的封面，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尖角的地方又像是金属镶嵌进了书里。

然后，他才恍然大悟。

 

“这是冬虫夏草的——”

 

王不留行一挥，避开了方士谦抓过来的手。方士谦反应过来后立即从床上翻了起来，他一个正常人岂还打不过王杰希空乏无力的身躯？他又怎会放弃？

 

“如果当初最先碰到这本书的人是你的话，那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应该是你。冬虫可能更希望这样。”

 

“你们为什么要——”

 

“操控还是被操控，你选择哪样？”

 

方士谦看着他，看着王杰希那张陌生的脸。事到如今，王不留行显然不会放弃，话已经讲得很明白，他处于下风，且对一切几乎毫无对策，而对方开出的价码也没有人能付得起。

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太久，单靠杀人就能解决问题。如今不能靠杀人解决的问题板上钉钉地被放在眼前。

 

 

“你放过王杰希，我换他……‘一换一’。”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

 

王不留行转过头，拿方士谦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看着他，熟悉的嘴唇吐出的答案出人意料地简单。

 

“说教廷要剿灭魔道，说他会跟我一起走，结果用血用肉把我和我毕生所学封在这破书里一起丢到这个破地方，一切都是他冬虫夏草一个人的主意我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你满意了吧！”

 

王杰希前些天滴水未进，喉咙已经连续沙哑了好几天，此刻突然爆发，颇有些声嘶力竭。

 

“……你们这些治疗都一样。”

 

方士谦想起了将近两年前，林杰说自己退役了也依旧脱团无力，于是送了他们两个人一对游乐园的情侣票，可谓是相当诡异。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见王杰希发过火，无论是对队员，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还是其他人，遇上多么操蛋的事情都没有过。可那次，在游乐园排队过安检的时候，王杰希发了火。

 

游乐园毕竟只是游乐园，安检远没有海关来得那么严格。排在他们前面过安检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T恤衫和短裙，长发披肩，文文静静的样子。那个门负责安检的是个男性员工，金属探测仪扫完以后就开始对女孩子上下其手。

王杰希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抓住了那个人的手。他问那个男人在干什么，男人甩着警棍让他不要多管闲事。王杰希很直白地告诉了他这件事我看到了就要管，男人说你他娘再多说一句我就叫保安来把你带走。王杰希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脸就抡了上去。

结果，游乐园没去成。

警察来做了笔录，游乐园的经理也来了。中年男人笑脸盈盈地点着头，全程对于怎么处置那个安检员只字不提。所以王杰希问了。中年男人只是笑着，说会“妥善处理”。

那是方士谦第一次见王杰希发火，第一次见他吼一个人。王杰希具体骂了什么他现在是忘了，只记得后来到的助理警官——也是个挺年轻的女警官——认出了王杰希是谁之后，那个安检员当着王杰希和方士谦的面就被开除了。

 

 

“你们两个还真像。”

 

这个人发火，永远是为别人在发火。或许也只是习惯了所谓的“大局”，天生就是为别人的利益着想的人。

这种人存在吗？

方士谦是不信的。

永远为别人的利益着想的人是活不下来的。

 

 

“从前我操纵冬虫夏草，现在我依旧可以。你帮我，我帮你把冬虫夏草换出来。”

 

 

 

THE LAST DAY

 

 

日色西沉的时候，方士谦走出了门。

 

他跟所有队员说，最近大家都累，你们出去吃顿好的吧，没必要在这里跟着王杰希担惊受怕。大家面子上一开始都有些挂不住，但是这样下去，一人受苦全队受累也不是个办法。

 

所有人都走了。

 

夕阳的余晖穿透微草宿舍楼的玻璃穹顶，暖光照进中庭的花园，照亮了一片青葱的绿。

区区微草，生于毫末，毫末之草，可以成原。

话是林杰说的。那个发掘了他并把他带进微草的男人也给微草带来了王杰希。林杰大概没有想到，这两棵毫末之草长着长着就成了连株并蒂要死一起死的诡异模样。

 

那本魔法书已经只剩一页的空白了。

 

方士谦拿着书，走到栏杆附近，王不留行操控着王杰希的身体，极其缓慢地走了过来，而后整个人便不得不扶着栏杆站立了。

 

“太阳下山的时候，最后一页会刷新，那上面应该会写着血祭中对换的方法。”

 

“怎么做？”

 

“跟着我把魔文念出来，然后在天黑前把整个篇幅唱完。”

 

话说完后没几分钟，天色就又暗了些。太阳被串在了远处高塔的避雷针上。方士谦翻开书到最后一页，双手捧着，放在眼前。

 

褚红色的文字如约而至。方士谦只见余光中的王不留行动了动，他忽地就被王杰希的身体压在了栏杆上。王不留行两手撑着他身侧的栏杆，头从背后靠在他肩上，方士谦瞬间被惊地脑子一片空白，而后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并非王杰希的安排。他尚未定心神，耳边王杰希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将死之人的生气呼在耳边，在夕照下吹得他心头一暖，夜风吹到眼角却只留了酸涩的苦寒。

 

王杰希的声音说一句，他重复一句。

 

金属色的十字架和装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的手心里融化成一片金水，蜿蜒曲折地汇成细密的网，如树藤一样攀上他的手腕，刺进他的腕脉，潜入他的皮肉，融进他的血里。

方士谦捧着书的手在颤抖，可他没有停。

血和汗都在朝下流，就连太阳也在朝下走。

 

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

 

那本书在隐约里又泛起了荧光，如同方士谦初见他在王杰希手里那样。

 

又过了不多久，耳边的声音忽然停了，方士谦只觉得自己背上的重量突然加重了，然后只听得王杰希的声音在他耳边问了一句：方士谦？

 

他依旧在往后读，其实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段落间隔间有些重复的部分，但说不上他现在嘴里依旧在念的是因为他真的会读还是某些东西控制着他，使他无法停止。

 

方士谦？

方士谦你在干嘛？！

方士谦你听得到吗？

方士谦你停下。

方士谦你醒醒！

方士谦！

方士谦我他妈叫你停下来听我说话！

 

 

方士谦听得到。

方士谦都听得到。

他有点欣慰，想着王杰希即使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似乎也有好好听他说话。“方士谦”这个名字他还是记住了。

但他停不下来。

 

其实说到底，那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每年都有的夏休和每年都有的夏天。它之所以变得不同，只是因为一次比赛，一座奖杯，一个人——无关魔法是否降临人间。

 

太阳已经不见了。

天边的彩霞抹在水蓝色的画布上，勾着昏黄的暖光。

背后的人突然蛮横地插到他与栏杆之间，视野里只留了一双大小眼和一张苍白的脸。他被王杰希以身体的重量推到了地上，后脑勺触地的一瞬间，眼前漆黑一片。

 

 

 

THE NEW DAY

 

 

第七赛季结束，方士谦退役。

 

发布会上，有人追问“治疗之神”的退役为何突如其来，明明微草已经拿了双冠，并且眼看即是第八赛季冠军最有力的争夺者。

 

方士谦说：感觉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真的没有吗？

谁都说不清。

微草全员除了官话套话都对方士谦的退役只字不提，可一旦发现记者有消极推测的暗示又会马不停蹄地澄清。

 

 

“怎么这幅表情。”

方士谦看着王杰希，后者没看他，默不作声地拉过了他的手，扯掉了他的皮手套，开始做职业选手最熟悉的手操。

“王杰希你无聊不无聊，给我这个废人做还不如给你自己——”

 

方士谦说着就把自己的手往外抽，话还没说完却被王杰希的五指抓住了。走廊昏暗的灯下，点点金丝攀附在方士谦那职业选手曾经都引以为傲的五指上，融进了他的血液里，掐进了他的皮肉，无法剥离，就好似金色的血管一般，偏一偏光，就星光熠熠。

 

“王杰希，不要为我伤心，那种东西不适合你。”

 

王杰希还是没看他，掰了几下他的手指，然后就把他的手扔了。

 

“想多了，嫌你手套丑。”

 

“卧槽，忘恩负义啊王杰希。”

 

“那我该怎么说？”

 

“啧，对你的救命恩人，好歹该说声‘谢谢’吧。”

 

“那我作为微草队长，郑重地跟你说一声——谢谢。”

 

“……谁要你代表微草跟我说了。”

 

“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方士谦停下了，转头看王杰希。

 

“和俱乐部和魔法没有关系，这是我王杰希自己的决定。”

 

 

 

 

———— 终————

 

 

 

———— 笔者叨逼叨 ————

终于写完了！！！

我终于可以去更《十步杀一人》了！！！

 

这篇文章的诞生源于叁叁叁说我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会写正统谈恋爱小甜饼，毕竟《十步杀一人》那个慢热而且十分细水长流的画风实在很难让人看出言情感，天天有人问我“大大这个是不是BE”简直让我怀疑我是不是方王Tag里的叛徒。

于是我打了个方王的腹稿打了个周江的腹稿，然后前些日子拿出来问关注我的小天使们先写哪个……结果大家好像都选方王。（废话，你丫在Lof上写过周江？？？）

 

我承认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也不是很擅长）写那中单一的、画风极其明快的言情，这属于我的局限性。

我在晚上将近七点的时候发布了《吟唱》的第三章，然后叁叁叁告诉我她看我评论区都笑Cry了。大家都是一副“Wtf？”、“喵喵喵？？？”、“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的画风。

想来第三章的确是做了个大漂移，但其实底稿老早打好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错就错在我不应该在第二章后面跟你们大肆宣扬这是一篇套路小甜饼。

不过以我的标准，这的确算是一个极其套路的傻白甜了。

 

关于防风和冬虫夏草在这篇文章的背景下到底是个什么设定，其实我在正文部分没有讲清楚。简而言之防风和冬虫夏草的关系就是：守护天使把翅膀一收跑教廷去假扮牧师——管自己叫“冬虫夏草”。

如果有人对这篇里王不留行x冬虫夏草的私设和背后的故事感兴趣的话……那再说了。我可能在我的子博客里写一点他们的番外。

 

最后，非常感谢喜欢《吟唱》的各位！这其实只能算是一篇短篇，却劳烦你们陪我拖长战线战斗了那么久。十分感谢你们的支持、褒奖和鼓励！

方王区的纯血统方王文本来就是少，感谢每一个给我喜欢，给我评论，给我推荐的人！

祝大家暑假快乐！

我们《十步》评论区再见！ヾ(￣▽￣)